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的开创之作

——评李树林的《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

李 锦

写在前面的话

今天，发表我写的评论文章《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的开创之作 ——评李树林的《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这本书的作者李树林是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

顺便介绍一下这个研究院。我们知道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而对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知之甚少。 其实，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的背景是清晰的。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简称中管院）有 37 年历史了。1985年4月，根据著名科学家钱学森、钱三强、钱伟长和裴丽生、马洪、沙洪等领导的提议，署名发起请示报告，呈报陈云同志。于1986年9月1日经陈云批示，在宋平等中央主要领导同志的关怀和支持下，1987年6月2日，经中国政府批准成立的国家事业单位。现在，仍然是国家事业单位。

上个世纪 90 年代以来 的20 年期间，中管院在全国 100 家企业、170 所高校和一些政府机构组织案例库研究工程，开展案例科学实验，也曾提出了管理兴企、兴教强国的理论和方法，在一定程度上，发挥了管理科学在经济社会发展中的作用。因为种种原因并没有做大，其功能进位作用也没有得到很好发挥。这些年来，遇到许多困难，而一批智库工作者坚持接续奋斗，自强不息，勇毅前行，很不容易。

管理科学研究是国家的软实力组成部分。十八届三中全会《决定》提出，全面深化改革的总目标是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推进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最近，二十届三中全会就要开了，怎样把国家发展管理科学成果同制度优势和中国式现代化建设相结合，是摆在我们面前的一项重要战略任务。国家治理包括多元主体，智库是国家结构体系的主体之一。习近平总书记指出，智库是国家软实力的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相信，管理智库这一弱项迟早会引起重视，增强其管理智库的核心功能，提升其核心竞争力。

李树林作为改革开放全过程管理科学研究的参与者，做了大量具体工作。他是我国案例实验学派创始人，曾经提出管理兴企兴教强国的理论与方法，首次提出国家发展管理学。最近由中国研究出版社出版、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李树林所著的《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观点，构建了一个新的理论体系，是目前学术界有关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研究的一项标志性成果。现将我的评论发表于此，希望引起读友重视。

中国式现代化，无论是生产力还是生产关系的现代化，都需要管理科学的理论支持与智力支撑。最近由中国研究出版社出版、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院长李树林所著的《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提出了许多有价值的观点，构建了一个新的理论体系，是目前学术界有关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研究的一项标志性成果，在一定意义上填补了管理科学学术界的空白，对于中国式现代化具有重要的理论价值和实际意义。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管理科学研究针对不同发展时期提出若干份研究报告和政策建议，发挥了管理智库先导作用，把实验科学引入管理科学，建立管理兴企兴教强国实验区，推动理论和智库成果转化，探索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特点的运行体系，做出重要贡献。李树林作为改革开放全过程管理科学研究的参与者，做了大量具体工作。他是我国案例实验学派创始人，曾经提出管理兴企兴教强国的理论与方法，首次提出国家发展管理学，建立不同于西方管理学而且具有发展中国家特点的管理学。

李树林的新著《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所侧重的国家发展管理学，是以发展中国家为对象，研究软力量在国家发挥作用以及运行规律的管理科学。其重要贡献是提出国家发展管理学理论研究体系，为管理科学的理论研究者和管理的实际工作者提供了方向性的指导，提出了不少自己的新见解。国家发展管理学在20世纪80年代，还是一些单元概念的存在；到了21世纪初，单元概念才被进化为“案例库”，出现“管理本土化”新概念，在“经济全球化”冲击下，从而上升到“管理中国化”理论，使本土化与国际化并列成为两个独立概念，从而推动国家发展管理学的诞生。这本书的研究内容是围绕软力量，确定发展中国家依据国情确定管理方向和任务；把以我为主本土化原则放在首位，实行管理本土化与国际化趋同发展；以硬项目为主转向软硬结合推进，重视管理软力量能力建设；牢固树立以人为本理念，把开发智力与推动人的现代化有机结合起来。

本书上篇以较大的篇幅论述国家发展管理学的形成与发展。自1911年美国F·W·泰罗著的《科学管理原理》问世，西方管理学曾被当成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管理圣经。照抄照搬带来严重的水土不服，这便是20世纪80年代我国从西方管理学向东方管理学转变的开始，通过40年反复实践和案例实验得出了中国的理论。本书基于实验科学提出“能力建设、科技进步、高校内涵发展、有效治理和国际化”五方面良策，提出国家发展管理学、管理软力量、管理本土化与国际化等新理念，是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作为管理智库展示中国式现代化的重要成果。特别是基于中国40多年的管理实验，提出让国家发展管理学成为世界管理科学丛林的一个“新成员”，填补了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方面的研究空白，对于推动发展中国家管理实验、探索管理规律和参与全球治理具有认识意义和推动作用。该书具有本土化、现代化、国际化与实用化的鲜明特色。管理本土化与国际化是国家发展管理学的核心，现代化是其发展方向，而实用化是其现实价值。

本土化，是研究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的基础与前提。《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以清晰的笔触回顾了中国式现代化的科学实践。中国是发展中国家转型比较早的国家，所遇到的问题比其他国家要多，中国从国情出发，对外来的管理进行“学习、消化、吸收”本土化的过程中，坚持“以我为主、博采众长、融合提炼、自成一家”的方针，从1982年开始进行大规模管理实验，1982年—1992年开展了10年科技进步管理实验；1992年—2012年开展了20年管理本土化实验；2012年—2022年开展了10年事业组织治理建设实验。从中国40年实验看，大庆科技进步调研、中国十大企业科技进步案例研究、高校本土化案例实验室建设等许多案例都是从实践中探索的成果，有很强的说服力。这些案例说明，国家发展管理学是在中国土地上生长出来的管理科学“大树”。

现代化，是该书研究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的底色。《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以坚定的笔调强调了中国科学管理的现代化属性。作者认为，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现代化之所以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中国充分用好了有利于现代化建设的一些带有某种特殊性的“助推因素”，如国家发展的规划性、大国规模优势、后发优势、有价值的历史遗产，等等。中国现代化新道路的成功实践，拓展了发展中国家走向现代化的途径，为广大发展中国家探索符合自己国情的现代化道路提供了经验借鉴。其中，该书有关中国延续至今的世俗化精神对现代化的助推作用的分析十分具有启发意义，是该书的一个原创性贡献。因此，中国本土理论是现代化的，不但是中国的，同时也是属于世界的。

国际化，是该书从世界视野对现代化管理科学研究的核心因素。《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以睿智的思维强调中国科学管理的国际化意义。所谓国家发展管理学有两层内涵：从狭义上讲“中国式、本土化和国际化”是其核心要义，从广义上讲是指发展中国家共同遵循规律的管理科学。近百年来，发展中国家没有自己的管理科学，造成发展资源的巨大浪费。把全球南方国家发展管理学作为一门科学，不但丰富了其管理内涵，而且还将推动发展中国家管理现代化。中国多年奋斗积累形成的发展经验，对正处在起步阶段的发展中国家而言尤为宝贵，将进一步加快中国与发展中国家在经济、技术、管理、文化等领域的全面交流与合作。

实用化，是该书对中国式现代化管理科学研究的价值所在。《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一书以自信的气概强调了国家发展管理学的意义。该书是实验的科学，是管理科学丛林中一位新成员。不是纯理论的学术研究，也不是单纯的管理案例分析，而是一部综合各种理论之后形成的适合中国管理实际的实践方案。下篇四章重点介绍国家发展管理学的战略与对策，阐述管理智库发展战略、中国企业本土化管理战略、高等院校质量管理战略与全球南南合作与中国战略。这本书对于中国企业本土化管理战略给予特别的关注。从企业成功的哲学、审时度势掌握政策、诚信赢得客户、质量决定市场韧性、人才是企业兴旺的重要资源、趁势扩张盘活资本、科技驱动创新发展、多谋善断有效管理、战略出奇才能制胜等九个方面，拓展管理之道。

追求现代化是近代以来世界历史发展的大趋势。推动中国式现代化无疑需要更多硬实力，但不可缺少软力量，且软力量作用越来越大，必将成为发展的重要因素。管理科学与中国式现代化各要素结合，通过政策、系统化和有效配置，加强了中国式现代化的能力建设，不断提高中国式现代化水平。《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的出版，不仅在于对中国现代化管理科学进行深入和系统的研究，是我国管理科学领域的重大收获，也为高质量发展、中国式现代化实践提供理论支撑与智力支持。不仅是填补空白之作，也是应时之作。

目前，在进一步深化改革、推进中国式现代化的伟大历史进程中，还会遇到来自体制、机制和政策的问题，发展管理的核心就是解决好实现预定目标的效果和效率问题，通过实施中国式、本土化、国际化与实用化，把发展难题转化为相对应的战略和对策，促进国家软力量的提高和强大。相信《中国软力量：发展中国家管理科学问题》的出版，有利于推进国家发展管理学的成熟与完善。中国管理科学，在全面建设社会主义国家、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将会迎来无限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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